后一天再去上课,那位同学不再闹了,但不听课,他看着历史。我的课堂是由许多练习伴着讲解进行的,在布置练习时,我经常来往巡视,当我走到他的身边,他总是抬头看着我,我知道他需要什么,装着视而不见的样子,一直不管他,快下课了,当我再次走到他身边时,他站起来,显得很疲惫,我还是不理他,转身去辅导其它同学,不久,就下课了。
昨天天再去上课,课堂和往常差不多,那位同学还是不听我的课(原来的数学老师说该生早已不学数学了,喜欢闹课堂),我还是不理他,但有一点比之前好,不闹了。
放学时,那位同学遇见我,还是甜甜地叫“老师好”。
我教的数学,进入初中,就开始有学生掉队,教书这么多年,不知有多少学生一节课又一节课地跟着我“学”数学,看着像天书一样的数学符号,数着分分秒秒等着下课。课堂上,不准讲话,不准动手做其它事,硬着头皮从初一坐到初三,在不懂数学中熬过了漫漫的初中阶段,我常常从内心感激他们在默不作声中支持我的工作,给了我许多面子,因此,我的课堂,有时是清静的,有时是吵闹的,也常有人睡觉,有人看其它科目的书,我认为,课堂不一定时时都是严肃认真的,如果那样,有的班是无法开办下去。
换位思考一下就会容易理解我上述的讲法,如果将我等到火箭飞船的研究室去学习相关知识,会是什么景象?
有时个别特殊的学生在我们特定情景(如数学课)的课堂上,对他们的要求可以把标准放低些。